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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黑-再一次心動。

 

 

※同居中。

 

※假想捏造。

 

※黑子屬於幼稚園老師;赤司則是家庭主夫。

 

 

 

 

 

8)

「很好,基本上身體沒甚麼大礙了。」黑子哲也的主治醫師微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哲也。」赤司臉上掛著愉快的笑容。

「啊,就是啊。」黑子看著一旁淡淡地回答,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了嗎?」醫生關心切問。

「不,沒甚麼。」他笑,在心裡頭的想法又不自覺浮現出來。

從今天起,就要和赤司君單獨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當然稱不上是害怕,更不是討厭,只是有點緊張...畢竟......

他回頭看了眼赤司,沒想到赤司也看著自己,並給予一個令人安心的笑容。

「太犯規了啊...」他喃喃。

「嗯?哲也你說甚麼?」以為黑子在和自己說話,他將臉湊近問。

「沒、沒甚麼。」他手忙腳亂的推開了靠近自己的他。

赤司腦袋還沒運轉過來,便聽見醫生竊竊的笑聲:「你們兩人與其說朋友,更像情侶呢。」

「怎麼會這麼說?」黑子明顯的泛紅了臉。

「不知道呢,一種......感覺?」

「呀啊,醫師您果然厲害。」赤司佩服的點了點頭。

「诶?」

「不、不是的,謝謝您醫生,我們先走了!」黑子嗖的抖了一陣,便趕緊起身將赤司帶離診療室。

 

「赤司君。」走進病房裏頭,黑子確定沒有任何人以後,他轉頭用著十分認真的臉龐盯著赤司。「現在有誰知道我們是情侶關係?」

「涼太他們都知道的哦,還有大我,還有...」赤司像是想起了甚麼,眼神突然飄移了一會,最後緩緩開口:「秋本君和瀰伊小姐都知道。」

「秋、本、君?」黑子瞪大眼看著神態自若的赤司,讓他知道這是個事實。

「等等啊赤司君,為什麼秋本君會知道呢...?」

「哦呀,你想知道為甚麼?」赤司揚起不明所以的笑容,挪動唇的聲音若有似無:「是想要重現當晚的事情嗎...」

一聽見赤司所言,黑子彷彿回到當時的現場,只記得有個人為他和秋本明煮了一桌令人食指大動的菜餚,秋本後來似乎睡著了,接著...接著.......

「赤、赤司君,我真是個...不稱職的老師......」黑子通紅著臉看向一旁笑得不亦樂乎的赤司。

赤司淺笑,他將黑子一把攬進自己的懷裡,笑意渲染他的嘴角「但你是個稱職的情人哦。」

沒想到一個人的胸膛是那麼的溫暖,黑子緩緩閉上眼享受這樣的時刻。

「哲也。」

黑子睜開眼抬頭看向赤司,發現他的臉跟自己近的連呼吸都打在臉上。

他不敢呼吸,想將頭低回去卻被牢牢架住下巴。

「赤、赤司君?」他故作冷靜的樣子,卻不知不覺冒出了冷汗,赤司緊握住他的雙手,微笑:「嗯?在冒汗哦?」

「這不都是因為你嘛...別這樣。」黑子撇頭,赤司則笑意更深。

「怎麼樣?」他悄悄靠近,直至鼻尖碰到他的臉頰。

「...你明明知道。」黑子微微蹙眉,用手擋住赤司與他的距離。但是由左心房傳來的聲音,不管是他自己抑或是對方的,怎麼擋也擋不住。

赤司沒有放棄的意思,他將唇輕輕貼在黑子的額上,他微微一顫,赤司往下攻陷。

眼看就要雙脣交疊的剎那。

「打擾了──...」秋本明揚著天真無邪的笑容走了進來,恰巧看見這幕的他什麼也沒說。「黑子老師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吧?」

「诶、阿,是的!」黑子回神才發現對方和自己都還維持方才的動作,他幾乎是跳起來說的。

「弟弟,好久不見,傷還好嗎?」

「嗯!好多了哦!」

「那麼今天要來我們家吃飯嗎?」

赤司微微偏頭看向黑子,他沒料到赤司會用重回現場的方式讓自己憶起他。他垂下早已通紅的臉。

「黑子老師也答應了哦。」他笑。

「不過今天不行耶,媽咪要帶我去拜拜。」秋本想起了原先的計畫便垂頭喪氣了起來。

「那,秋本君,下次再來吧。赤司君會煮好多好多菜給你的。」黑子摸了摸他的頭,溫柔的像是把他當作寶貝般。

 

在秋本和黑子聊天的同時,赤司早已將行李準備好。

走在路上,黑子吁了一口氣,老實說,從那天以後赤司便開始了一連串的追求行動,雖然本人說:在之前,我和哲也你都是這樣的,但黑子還是有些不習慣。

「哲也你想吃甚麼?」總是先問我的意見。

「你不喜歡的話別勉強。」顧慮我的感受。

「因為喜歡你,哲也。」時不時就突然告白。

一想到自己曾經也這樣的深愛著他,腦袋就一頭熱。

「...哲也,你在害怕嗎?」

「诶?」一旁的人抓著自己的手加重了力道。

「剛才為了別讓你感到緊張所以才想叫秋本君來的。」赤司垂下頭嘀咕:「還是叫大輝來好吧?」偏頭望向黑子,發現他的臉有些錯愕。

「你不是想用重回現場來幫助我恢復記憶?」

「不,我並不想追究過去。」他微笑。「我只要讓現在的你愛上我就好了。」

「唔...!」黑子撇過頭,而後用著極微弱的聲音說著:「沒人來也無所謂...」

──果然,太犯規了。

 

「哦、哦,竟然這麼大...!」黑子感到新奇,朝房子裏頭探阿探的。

「進來吧,待在那做甚麼。」赤司淺笑,將黑子的行李給拿進去。

赤司帶著黑子參觀他們已經住了五年的房子。玄關進去是客廳,外頭有小陽台,左轉是廚房和飯桌,往走廊走去左邊第一間是廁所,第二間是乾溼分離的浴室,右邊分別有三間寢室。

「其中兩間是客房。」他道。

黑子點點頭,往第一門進去,突然「诶?」了一聲,他僵硬地轉過身:「赤司君...我們...」

「一、起、睡、哦~♪」他邪笑,將臉緩緩靠近黑子的耳輕聲道:「我不會做甚麼的,晚上。」

黑子輕輕一顫,他知道他的意思是:「只有晚上不會做什麼。」

「赤司君,我...還沒做好這個準備...」黑子低著頭喃喃,赤司看著他透紅的耳根,道:「我知道。」

「但是,」赤司一把抓住黑子的手將他湊到自己身邊。「剛才在醫院的似乎還沒做完?」

黑子甚麼都還沒反應過來,唇上就多了一分柔軟的觸感,像蜻蜓點水般。黑子緊閉著眼將手靠在赤司的胸膛上,想推開卻漸漸被席捲而來的感覺淹沒而停下了動作,不知何時赤司熟練地將舌伸進他的口,每一寸都不放過。特意在黑子的敏感地帶來回舔拭,他倏地顫抖,赤司哼笑了一聲,將想逃脫的他給緊緊環住。

黑子感覺意識逐漸模糊,一股溫熱在口中竄開,他也大膽地將舌尖滑過對方上顎,明顯感覺他皺眉想擋住不適,黑子揚起笑容。

「哈阿...太、太過分了...竟然用偷襲的...」他無力地躺在赤司舒服的臂彎裡急促的呼吸,好像要把氧氣全吸光一般。

「你也挺過分的嘛,在最後竟然咬我嘴唇。」赤司笑了笑,撫著黑子的頭打趣的說。

「那是赤司君活該。」他淺笑,抬眼看了看他稍微出血的唇,道:「還好嗎?」

「如果哲也願意舔一下的話也許會好哦。」他笑。

「赤、司、君。」他瞪。但沒有一絲怪罪之意。

「好啦,你先整理一下行李,我先去做晚飯。」赤司拍拍旁邊的行李袋,瞧他對自己點了點頭,他便走了出去。

待房間只剩自己一人,一股腦地躺進被窩裡打算休息片刻。才沒過多久,他起身看向放在一旁的鏡子,不知道是因為在棉被裡頭悶著還是因為剛才他的舉動,他的雙頰紅的像似被曬傷一樣。

仔細想想,從剛才在醫院開始,感覺自己就被赤司征十郎耍得團團轉。果然是被他吸引了嗎...?

黑子頻頻搖頭打消方才的念頭,他催眠自己是因為赤司這個人太過自我而造成自己的不知所措。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過去喜歡他的事實。

可以說他現在分明就忘了那份稱為『喜歡』的感覺是如何。

黑子非常清楚,這代表著自己從小到大只愛過赤司征十郎一個人。否則怎麼會連『喜歡』這麼簡單的道理都忘得一乾二淨。

他突然想笑,聲音宏亮到連外頭的赤司都感到疑惑地走進來查看。沒想到才轉身踏進來,就看見黑子蹲坐在房門外低著頭發出微弱的乾笑,地板上卻濕了一地的淚水。

「哲、哲也?!你怎麼了?」赤司緊張的神情映入黑子無神空洞的眸。他不知道自己用著什麼樣的臉面對著他,只記得回過神來已經緊緊的抱住他。

「赤司...君...」他將臉重重埋在赤司與中學時期相較之下已顯得寬大的臂膀。

赤司不語,他輕輕撫著他的髮絲,像似在說:「別怕,我在你身旁。」一般。黑子努力的別讓眼淚滴落卻是徒勞無功。

 

過了許久,黑子也許是哭累了,躺在赤司的懷裡熟睡著,赤司蹙著眉,他不瞭解方才黑子的舉動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猜想著會不會是後遺症引發的憂鬱症。

但最後,他決定等到黑子醒後再聽聽他心裡的想法。他緩緩地將黑子抱到床上,為他蓋上棉被以後便繼續處理未處理好的飯菜。

 

 

 

--To Be Continued--

 

 

 

後記:

安安你好我是拉拉!

這篇我認為是放閃篇

還讓我爆數字XD

但我真心超愛這篇的 希望你們也喜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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