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黑-再一次心動。R18
※同居中。
※假想捏造。
※R18,慎。
※黑子屬於幼稚園老師;赤司則是家庭主夫。
12)
框啷。
他關上門,提起腳步走進客廳,見黑子哲也不在便將沉重的身軀埋進米色的長沙發裡頭。
不發一語,心情真是悶到谷底,就像沉在水中一般,無法呼吸,甚至是放棄身存念頭的不呼吸。他的腦袋放不下任何聲響、任何物品。
最後他打開電視,將原本宛如死氣沉沉的客廳增添一些熱鬧,既使他根本沒在注意電視裡頭的人物、聲音與播報的內容,那與他無關。他想。
閉上雙眼,腦海最後浮現的是家中客廳裡最為顯眼的掛鐘。
赤司家最引以為傲的即是『勝利』。
自爺爺那代,家裡不論是甚麼樣的生意皆是如魚得水,因為爺爺善於與人打交道,人脈擴增,也替公司賺進了大把大把的現金,也許是基因太過良好,連父親也是如此的完美無缺。
曾經聽母親說過,他和父親會認識是在一座公園裡頭,那裡散發的月季香氣總是特別濃郁,那是白月季的味道,每個東西都有吸引人之處,花是、人也是如此。
那時的父親事業有成,他因為處理完某個土地併購案心情正好,回家的路上看見了那座公園,也不知怎麼的就叫司機停下車,等回過神來他已經走在公園裡的小路上。
他在那個時候看見了母親,年輕貌美,留著一頭紫羅蘭色頭髮的她,有月季甜美的花香卻又不及她身上的那股迷人香氣,他們一見鍾情,兩人於是墜入愛河。
他們有著互補的性格,父親甚麼都好就是固執了點,母親熟知這點,更知道他最固執的地方就是要求完美的勝利這方面。
當她知道赤司家的孩子是個男孩時心情是欣喜若狂,彷彿全世界都為此喝采般的,名為征十郎的孩子出生了。
從小家裡實施帝王教育,還是孩子的我不知痛苦為何物,但是我也覺得很疲倦。因為父親的完美,所以我也得跟上他的腳步,在上流社會中永遠都是這樣才能夠免於被淘汰的事實。
在這個時候,母親是我最溫暖的依靠,是她給了我籃球,是她教我最單純的快樂與喜悅。
父親給的壓力同時也得到了慰藉,漸漸地,也許是太過依賴了,所以在失去的同時才會痛苦不堪。
在沒有母親的生命中,唯有籃球能夠帶給我除了勝利以外的感受,而家庭的溫暖,也同時沒了蹤跡。
我不恨父親沒給我父愛,只是,隨著時間與年齡的增長漸漸地變得更疏遠。
他緩緩睜開眼,映入眼裡的同樣是那顯眼的掛鐘,他的右側方傳來聲音。
「醒了?」黑子披著一條擦頭髮的毛巾,頭髮還呈現未乾狀態,他關掉赤司方才打開的電視節目,轉頭問道。
「我說過很多遍了吧哲也?吹乾頭髮,否則會感冒。」他皺眉,接著起身坐到他的身旁將毛巾拿起並擦拭他的藍髮。
「很麻煩呢。」他滴咕,轉移話題似的開口:「剛才是誰打來的?看你心情不是很好。」
聽見後頭的問句,他停頓,這時候在他面前說甚麼謊話都會被拆穿的吧,他想。「怎麼認為我心情不好呢?我剛才是在睡覺的吧。」
「不開心的時候會皺眉,講話的時候會一直使用問句,還有,你剛才睡著時臉好猙獰。」黑子像唱歌般說著利用他最擅長的觀察能力得來的結果。「做惡夢?我認為電話是主因。」
他聽完噗哧的笑出聲,笑著自己變得如此好猜,這中間留了許多空白,久的黑子認為是不想說正準備起身時,他沒頭沒尾的丟了句:「哲也的父親是怎麼樣的人呢?」
「爸爸嗎...在我很小時就過世了,記憶已經曖昧不清,但是說到他我最清晰的記憶就是他時常用著他渾厚的嗓音向我說很多很多的故事,並以此告誡我人生的道理。」
小時候畢竟不會懂那麼多,只是聽著,聽著我最愛的爸爸每個夜晚念的床邊故事,有時還沒聽到結局就進入夢鄉,有時也會聽完結局吵著要在聽另一篇故事。如你所知,從小我就是個愛讀書的小孩。
有次他向我說了一句話:「親情很平凡,平凡的變成習慣,我們常常會將習慣成自然,漸漸淡忘它的存在,但其實,它一直就在身邊。」那句話我直到現在都還記憶深刻。
「爸爸在我心中一直是個開導我人生的人。」想起回憶,他不禁揚起笑容,那笑容過於刺眼,令赤司不敢直視。
他甚至有些羨慕起來。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其實...剛才打來的是我父親。」赤司撐起笑,那眼神卻空洞的讓黑子心疼。
「赤司君......和父親處得不好嗎....?」想起常在電視上出現的赤司集團的董事長,一表人才的相貌,和與赤司一樣的自信的笑容,他好奇兩人的糾結。
「沒甚麼好不好,哲也,我們...別再談這個話題了,好嗎?」他撫上黑子的雙手,冰冷的肌膚讓黑子嚇了一跳,嚷嚷著要赤司快去洗澡,並將還留著餘溫的手附上他的手。
赤司朝黑子點了點頭,進房拿換洗衣物後進浴室。
黑子看著離去的背影,垂下雙眸,想著很多不關他的事與明明還無法習慣的事。
他從櫥櫃裡拿出幾瓶特選蘭姆酒( BRUGAL EXTRA VIEJO),非有似無的笑容掛在嘴角,隨手拿起香檳杯就放到客廳的桌上。
絕非誘惑,不是性慾使然,黑子哲也只是想要安慰那顆受傷的破碎的心靈。
「其實,親情就在身邊阿...赤司君。」他眉頭緊蹙,無法忘懷他痛苦的臉龐,那就藉酒消愁吧。
逃避現實沒甚麼不好,那也是生存的方式,不是嗎?
他坐上沙發,打開瓶蓋。我只希望你能夠幸福,即便必須傷害我自己。他這麼想著。
我只希望。
從浴室裡頭往外看,他總覺得燈光比剛才暗了點,一邊穿上浴衣,看著被白霧渲染的鏡子透出他洗完澡後的淡粉雙頰,將掛在架上的毛巾拿起隨手擦了擦頭,便學起外頭的傢伙一樣不吹頭髮就走出去。
「阿,好涼。」赤司說著。接著撇眼看見客廳桌上的東西已經呈現半瓶的狀態。
「蘭姆...?」他歪頭。「哲也怎麼突然想喝?」
「吶。」黑子將頭看向他,接著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將頭靠上他的臂膀。「征十郎君......今晚,別睡了吧...?嗯?」
他媚笑。竟然連稱呼都換了。他想著邊吃驚地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人的髮旋,「酒味好重...哲也你、」赤司有些慌張地拍了拍他,聞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蘭姆特有的酒香味,他皺眉。
黑子毫無理會他的擔心,將他的臉頰捧住並吻上他柔軟的只屬於他的唇。赤司震驚,忍著的慾望在這一刻崩毀。
率先行動的人是他,那我就不是犯人了對吧?淺笑幾聲並懂得情趣的將他的下顎扣住:「別後悔。」
深吻,黑子乖巧地將全身力量倚靠在他的身上,「接下來酒也不需要了吧。」赤司摟緊他的腰,原本該使用問號的句子現已經成為廢話。
推上床的彼此早已了無衣褂,散落一地的衣服看出兩人的理智已經斷裂,脫不開的衣裳到最後是用扯的,將這幾個禮拜的慾望帶到床邊,不停交換著角度吸允被吻腫的唇,舌尖唾液相互交纏,無法自拔的感覺奪然而出。
黑子的身體早先對熟悉的溫度與觸感產生反應,但論心靈的話,這還是第一次,他的臉少不了羞澀,再說,與男人做愛?過去從來沒有想過。
赤司有些粗暴地咬著他通紅的耳根子,在耳殼迴響他自舌尖發出的水澤聲,他不自禁的悶哼起來。
「恩...恩哼...」上唇咬緊下唇,他原先想不發出聲音到結束,但想必是不可能的。赤司手撫在他纖細的誇張不像男人的腰,然後將身子下挪開始在脖子至肩膀處留下愛的印記。
黑子將頭上抬以便赤司的動作,明明知道在兩天就要正式回到工作崗位,但他一點也不在意,因為那是他對他的愛。
他知道,不管自己如何的拒絕至他於千里之外,赤司征十郎的愛總是能夠毫不留情的將他的全身上下貫穿,彷彿因為他投來的炙熱眼神而燃燒;因為他的言語而不知所措;因為他的觸碰而暈眩。
「阿,之前不都很拒絕的嗎,身體倒是很誠實呢。」
赤司將手觸碰到腹部以下,因察覺分身的噴張而惡趣味的說道。
「能別說出來嗎征、征十郎君...」他難為情的開口道,最後的大概是自尊心與賭氣而情急說出:「你那的反應可是比我還要劇烈。」接著後悔說出這樣的話。
「這是當然的,我不是說了幾個禮拜沒做嗎?」他舔著他胸前凸起的小點,含糊的聲音聽來格外色氣,「哲也的身體比我敏感多了,你肯定連做愛和高潮的感覺都忘了吧。」
「唔...!你......!別再說了,還有...小、小力一點啊恩」手在臉前胡亂比手畫腳,為的就是擋住自己嬌淫的聲音與臉蛋。
赤司沒有回應,但力道倒是減輕不少,一層薄汗在他的額上,黑子伸手將他擦乾,並撥開額髮好讓平常被遮著額頭能露出。「征十郎君的...額頭,很美呢......」
他聽完只是淺淺一笑。黑子輕輕的將身姿坐起,背靠在牆上,接著像輪到他一樣的將赤司白皙的頸子咬了一口,吃痛的赤司輕呼了聲,倒也沒讓他停下動作,看著完全不熟練的他感到有股想撲上他的衝動。
將下身的男根放入順滑的口中,難為情的低著頭不想將這模樣給身前的人看到,但那人卻低下了頭像似與他作對般的緊盯著他不放。
赤司鼓勵似的輕輕吻著那人的身軀,從肩膀到腰間,時不時輕咬一口繼續著印記的加深與新建。
「唔恩...哈阿......」
來回將手套弄,舌尖也在上頭肆虐著,比自己的大了幾吋的那東西,有些不自然也有些新奇。被情慾包裹的兩人,不管對方做什麼在彼此眼中就像夜裡只看得見的那顆最閃爍的星星一般耀眼。
他也第一次知道精液嘗起來的味道,他知道赤司已經快忍受不住了,所以自動退開。
有甚麼白色液體緩緩流出,他們彼此不吭聲,只是緩緩喘著氣。
「對了,哲也,你在這段期間,有自己來過嗎?」他從容起身拿了幾張衛生紙處理一會,並問道。
他視線瞪向他,驚覺他全身赤裸又不甘情願的撇頭。事實上,是有的。還是想著他。
「想著我做的嗎?」
「征十郎君......」他埋頭逃進棉被裡頭,看著他的反應赤司逗趣的止不住笑。
回頭躺進被窩,將捲成壽司狀的他重新拉起,在黑子想說些甚麼澄清時,他率先堵上他的嘴。
兩隻手被緊抓著放到了頭上的位置,全身盡全力扭動為的是想逃脫稍比自己寬大的臂膀,但黑子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更是增添了好一分的情慾也重新點燃兩人心中的火。
裸著的身軀沒有感覺到任何夜晚的寒冷,因為身體的摩擦與交纏而炙熱,藏在口裡的宣洩順著開合的嘴發出來。
「阿...阿哈...恩哼...哈」
雙腿開的角度讓他不敢直視,臉因為羞恥及羞澀而紅,後穴正因赤司的愛撫而變得濕黏,空氣中漫著喘息的聲音與男人有的賀爾蒙的味道。
緊抓床角的床單,因為身前那人力道的變換而不住的隨著他搖擺腰肢,那感覺就像是在索求著,還要更多。
薄汗罩在彼此的身上,赤司插入第二根手指,也不忘將另一隻手摩娑黑子的分身,雙管齊下的快感自身下傳遍全身。
矜持與理性早已丟在一旁,「啊哈......!恩哈...唔呃...阿、」他將最撫媚的嬌喘傳達出來,那聲音讓赤司身下的分身似乎又脹大了一層。
他將手指擴張完善的地方用手指扳開,靠近他的耳垂對他輕聲細語。
「阿哈、哈恩阿!」
沒等他反應過來,赤司淺淺的吻著他的肩,並將體內最炙熱的地方插入他的銷魂處。
痛感與快感同時席捲腦海,如果沒有抓緊床單,他覺得自己會就這樣昏睡過去。
赤司他將擺在他腰肢上的一隻手伸起撫上他的臉龐並將他的唇再次奪走,黑子張開緊閉的雙眼卻發現他的眉間並無放鬆,他伸手撫摸那人皺著的眉,揚起一抹苦笑,接著又吻上他。
別擺出這樣痛苦的表情赤司君,我就在你身邊阿。
「唔......恩哈、呃恩阿哈阿」隨著律動赤司頂進了最深處。緊密的貼合,兩人隨著本能擺動腰肢,到達極限的瞬間,彼此也只剩淫蕩沉溺在舒服快感中的樣子。
「征十郎君,那不行」
「抱歉哲也,我忍不住了」他們再次深吻,鐵鏽味在嘴中散開,這次的吻沒有之前的溫柔。
兩人的濁白液體噴出,噴濺在彼此的腹部與床上,赤司更是直接射在黑子的身體裡,他倒在黑子的身旁,兩個人的喘息聲交疊著。
過了很久、很久,赤司開口打破沉靜。「哲也,你醉得很嚴重...對吧?」
黑子將枕頭埋在自己的臉上,他依然喘著氣,「...征十郎君覺得是的話就是。」赤司聽完只是淺淺牽起嘴角苦笑,接著將他輕輕抱起:「去沖一沖吧。把該忘的忘了。」
黑子微微點點頭,繞著赤司的脖子呢喃著麻煩你了,也聽出他的言下之意,便闔上重重的眼皮。
在沉沉睡意來臨的同時,他想起赤司在他耳朵旁說的,那句赤司認為應該忘掉的話。
「你看得出我的痛苦,那為甚麼不承認你愛我呢?哲也難道就不痛苦嗎?」
黑子淺淺的顫動喉嚨,眼眶裡的眼淚藏不住的在臉頰烙下痕跡。
我愛你......赤司征十郎...真的...很愛你......
赤司吻去他掉落的淚水,輕聲地道:「要是真的醉了,不可能回答我問題的吧。哲也還是一如往常的天真...還是說,只是在裝傻呢?」
--To Be Continued--
後記:
大家安安,我是拉拉
這篇r18我寫到非常非常的熱!!!!!!快熱死了!!!!
赤司一不小心就說出心裡的話了,哎呀呀,最後逃避責任似的問黑子是不是真的醉了,如果是的話就一定會忘了那句話的
可惜的是,黑子你根本沒醉嘛!!快說說高X的感想(乾
這篇寫完我已經沒節操。(眼神死
請期待下集!感謝看到這裡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