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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黑-再一次心動。

 

 

  ※微虐。

 

※同居中。

 

※假想捏造。

 

※黑子屬於幼稚園老師;赤司則是家庭主夫。

 

 

 

 

4)

*赤司征十郎 視角

 

就在剛才,我接到了哲也的電話,但是,另一頭出現的聲音我並不熟悉。有種不舒服的心情倏地貫穿全身。我不懷好意的開口道:「你是誰?」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赤司征十郎先生嗎?」

「是...的。」

「麻煩你到○○醫院來一趟,黑子哲也先生方才......」

我,沒有聽完醫師說的話便掛斷了他的電話,應該說,我無法、也不敢將它聽完。

我快速地穿上便服拿著家裡的鑰匙出去,我告訴自己,他是沒事的。

───因為他可是和我說好了,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的。

 

才剛走到醫院附近,我就看見了幾個熟悉身影出現在前方的巷口,我朝他們喊了聲「怎麼待在這。」雖然我已知道答案八九不離十是在等我。

「赤司!哲他......」青峰大輝還沒說完,頭就被他的青梅竹馬桃井五月打個正著,她輕輕的壓低了她那尖細的音調說「阿大,不要亂說話。」而青峰臉上的表情明顯是在說「我又怎麼了?!」他們這逗趣的樣子讓我緊張的情緒減緩不少。

在這時我又聽見了像狗一般的哭嚎聲,我轉過頭去,那常被貼在廣告看板上的知名模特兒黃瀨涼太,哭得像是小花貓般的眼眸,卻保持著笑臉,看起來十分怪異。我朝他問:「涼太,你這臉是怎麼回事...?」

「阿哈哈,我、我,小黑子他、嗚嗚嗚...」說真的,我實在懶得搭理他。但是我很清楚他為了哲也而哭又害怕我受到傷害而保持著微笑,我強開笑顏,對著他說「謝謝。」

只是沒想到我這麼一說反而又讓他淚水潰堤......

他們三個就像說好了一般,一路上默不吭聲的,只是,單純的陪著我。所以,哲也...不,黑子哲也,你等著我。

 

我們循著方才那位坐在服務台的護士小姐所說的,哲也被安排在算是角落處的大樓,而當我走進去時發現,隔壁間似乎也有人。

但我也顧不了那麼多,我拉開醫院常用的白色布簾,我知道,我的淚水已不聽我的使喚,我明明答應自己,絕對不能哭的。但這又是為什麼?哲也......你是在開玩笑的吧?一點也不好笑呢,別再鬧了...

我重重的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敲了幾下,心頭像是被針扎著一般,只要不小心動到就會流出血。

這種痛,在那遙遠的記憶中,似乎早感受過。

 

 

某天夜裡,不知為何的我突然在半夜中醒來,不是做惡夢也不是睡不著,想了一陣子還是毫無頭緒,我裹著棉被走下樓想去找母親,因為在這個時候,她總是會將我倚在她的身邊,唱著耳熟能詳的搖籃曲,直到我入睡。

我站在門旁,我聽見了,媽媽的哭聲,我趕緊衝進房裡,只瞧見她蹲坐在床的一旁,將手摀在嘴上,一臉難受的樣子。「媽媽?」我有些膽怯的往一旁靠近。突然,媽媽不像平常那溫柔的口吻,她喊「別過來!」,不知道為何,我哭了。眼淚直直滑落,我卻沒擦去眼淚。

我第一次,違背了母親,我上前將她緊緊抱住,她似乎嚇了一跳的楞在那,過了一會,她的眼淚也像洩洪般,一滴一滴斗大淚珠流下,我將頭放在她的肩上,她抱著我,她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征十郎...對不起。媽媽好自私,對不起......」當時的我還不懂這意思。但是後來,她得了肺癌,是的,她還真自私,留下我一人。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當晚,我會醒來。

因為你需要我啊。母親。而我也需要你。

那晚的媽媽,並沒有像平常一樣,用著那柔和歌聲安撫我的情緒,讓我染上睡意,她只是靜靜地將我的淚水擦去,輕輕地道了聲「快去睡吧,媽媽累了。」回到房裡,那個感覺,如同現在,心頭上紮著數千萬根針,是種說不出來的痛。

 

 

「哲也......」我走向病床邊,黑子哲也因為出了車禍,身上插了許多管子,目前的他還在昏迷當中,慶幸的是,醫生說了過幾天後他應該就會醒過來,但會有後遺症。視清況而定,每個人後遺症的輕重、時間和症狀全都不能夠把握。

「啊啊,那個...赤司,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哲他是不會輕易說甚麼離開的那種人啊。相信他吧。」青峰趁著氣氛緩和一些時說著。

「......謝謝你們。但是你們能不能先離開一下呢,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我並沒有轉過頭,只是稍微淺笑的說道。但是他們想必看不見這張臉上,沒落的神情吧。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便默默地走了出去。我對他們有些感到抱歉,但是這時的我,他們的話我一字也聽不進去。

我握住哲也放在病床上癱軟著的手,在他的手心上用筆寫了幾個字。這樣簡單的舉動,竟然讓我心情舒暢了許多。

「哲也,我很好笑對吧。啊...但是你也聽不見的對吧.......」我獨自對著空氣和哲也那一副「沒甚麼哦,別擔心我赤司君」的臉笑著。

這時,突然聽見布簾再次被拉開的聲響,出現的是一位男人,年紀看來比我大上了幾歲。他沉穩宏亮的聲音道「赤司先生,日安。」

我有些尷尬的楞了幾秒以後,站起身來向他鞠了個躬,說「你好先生,冒昧的詢問,我們認識嗎?」

他眉毛稍微挑高,而後又再度變回原來的神情,他笑著道了聲不好意思,接著說「容我重新自我介紹,我是秋本譽。是秋本明的父親。」我在腦中浮現了大問號,秋本明?感覺是個熟悉的名字.......但是現在我卻毫無印象。

這位名為「秋本譽」的父親,他似乎看出我眼中的疑惑,他淺淺笑了幾聲,他說「那麼,不妨直接看看吧。」他退開一步,讓出了位子使我能夠進到另一間病房裡。

我才剛走進去,便聽見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他大聲喊「赤司哥哥!」,對了,我想起來了,是那位古靈精怪的孩子嘛。

我走向他,笑得很燦爛,我道「弟弟,又見面了呢。」他坐在病床上顯得格外渺小,我十分疑惑他為何會在這裡。

「啊啊,弟弟你身體哪裡不舒服啊?怎麼來醫院呢?」我一把拉了椅子至他的身邊坐下,不知為何,看見這孩子,我總能感到安心。

我話剛落下,他意外地露出了不像平常一樣的笑臉,他有些沉重的臉令我感覺有些異狀,我搖了搖手,我說「這也不一定要向哥哥說的,沒關係......」

「黑子老師說他很喜歡赤司哥哥,但是哥哥......對不起!」他這句話將我還停留在嘴邊的話淹沒,我反射性的「蛤?」了一聲。

「黑子老師剛剛想帶我去你們家,結果卻變成這個樣子。對不起......」他有些哽咽。而我非常的詫異,一個才幼稚園的孩子,竟然會將這種事情當成是他的錯?看來這孩子非比尋常。我在心裡默默地寫下筆記。

我摸了摸他的頭「你在擔心甚麼呀,黑子老師是很堅強的。而且還有『他喜歡我』這句話做保證呢。他註定是不能離開我的。」我就像是在宣示著某種主權一般,我越講越驕傲。

他聽見我這麼說,大力地搖了搖頭「不是,我是擔心赤司哥哥你,你絕對不能做傻事哦。黑子老師會有後遺症的吧,我剛剛聽到了。」

我別過頭有一些膽怯,我無法做保證。做傻事甚麼的.......沒有哲也,我到底為了甚麼而活著?

「老師不會有事的,你剛剛是這麼對我說的哦。但是哥哥你呢?你會有事嗎?」他抓著我的衣角,沒錯,我能說什麼呢?哲也是會醒的,不管他的後遺症是甚麼,他絕對能夠克服,然後就像從前一樣,幸福的過日子。

「放心吧,哥哥是不會有事的。等黑子老師醒來,我還是很歡迎你來我們家哦。先把自己的傷養好,知道嗎?」

「摁,我們打勾勾!」他開心地將小拇指伸出來,我也將小拇指伸出去。過後,我和秋本明的父親聊了幾句,我便又走回哲也的病房。

 

「.......擔心我嘛。真是個好孩子。」我看向方才寫在哲也手上的那五個字───赤司征十郎。淺淺的,笑了。

 

───這時的我卻還沒發覺,也許不是「他」能不能克服,而是「我」能不能夠接受。

 

 

 

--To Be Continued--

 

 

 

 後記:

呼,我終於在赤司生日之前趕完了!

我知道人家好好的一個生日我給他PO虐文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沉思(遭毆

但是我覺得自己口中的「虐」不知道稱不稱得上虐就是了w

總之,赤司醬生日快樂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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